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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有你懂得我 所以你没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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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独家记忆(上)

不上升  不当真

如果2018.12.31还在的话,有缘补(下)。

Not for story, just copy.

///Copy by Weird.




2018年的新年来的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这几年每年不同的只不过是地点。

这一次,继我从福建来北京读书之后,我的跨年夜,来到了河北廊坊。

我是来参加比赛的。

去年有嘻哈的时候和果然签了约,认识了现在坐在我身边和对面的三个人,杰哥,彦辰哥,还有弟弟张晏恺。

我们来廊坊,参加一个节目,《偶像练习生》。

现在是2017年12月31日的傍晚,我们四个在大厂附近的一家火锅店吃跨年饭。

杰哥说,经过最后的审核,我们四个人都可以成为一百人中的正式选手参加节目,是值得庆祝的事情。

其实我心里并不这么想。刚知道有这个节目的时候,我听周彦辰说,杰哥并不想来。

其实那时候我和杰哥已经很熟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有嘻哈认识的时候我们俩,怎么说,相见恨晚?这个词应该是这样用的吧。感觉像认识了很久,我一直以为这种参加节目之类的事情杰哥肯定会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但是没有。

周彦辰说,杰哥觉得自己二十四岁了,再和一群二十岁不到的弟弟们参加同一个节目,如果最后没什么结果,听起来好像很丢人,

那时候,杰哥前前后后,已经参加了七个综艺节目了。

我一直觉得,有嘻哈就像是杰哥在这片圈子里浮浮沉沉的最后一根稻草,只是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折断了,如果是我,未必坚持的下去。

所以我没想到,最后他还是和我一起来了。

这家海底捞并不是我们在北京吃的那种正宗海底捞,只不过这里有酒有肉,没有摄像头,大概是我们在比赛开始之前,最后的穷开心。

四个人碰杯,喝的是啤酒。

下一次我们四个,什么时候才可以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有酒有肉的天南海北,是个未知数。

2017年12月31日,我希望我和我的哥哥弟弟们,都能走很久很久。



第一次评级的时候我抢拍了,我也不知道最后节目会不会把这个剪出来。

在那之前我们说了两遍自我介绍,都没有说整齐,很令人崩溃,杰哥还拽我衣角,兴师问罪来着。我怎么可能会承认啊。

后来我和杰哥、周彦辰拿了B,弟弟拿了C。

还不错的结果了,拿了B嘛,就还有上升的空间。

来这个节目之前也没有想那么多,不过是想着,能多交朋友,开开眼界,多学点东西,对于最后的名次好像也没有想的那么深刻那么多。

再评级的时候还是B,中间忘了几个拍子,不过用流行舞的动作顺过去了。其实那段时间真的很令我崩溃,三天学一支舞蹈,虽然我觉得自己整天精力旺盛,像喝了维他命,可是那种紧张的感觉在比赛的后来还一直笼罩在我的周围。

杰哥也没好到哪儿去,我能感受得到。

我们俩每天晚上睡觉头对着脚,床也不大,杰哥每次失眠了一翻身,我都会醒,但我不会和他说话,怕打扰下面的彦辰和弟弟,也不想打扰杰哥难得的自我放空时间。

再评级的时候,那个初评级坐在我们边上的周锐,升到B了。周锐哭了,杰哥也哭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之前郑锐彬哭的时候,我还能抱着他和他说你表现的真的很好了,可是杰哥哭的时候,他站在我身旁,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第一次看见杰哥哭。

以前他从来不在我面前表现这样的一面,胃出血之后面色苍白的和我说“再打两次针就好了”,有嘻哈被恶剪淘汰的时候在家里藏起了没电的笔记本电脑的电源线。其实我看了,用手机看的,微博上这件事情其实也发酵的差不多。

我不想知道,也没什么办法。

那些时候他都没有哭,周锐站在我们身边之后,他哭了。

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有个什么时光机器,在《流行之王》节目的背后,花絮以外,那些我猜想他一定失眠了难熬的夜晚,他是怎么过来的。

周彦辰和我说,就这么过呗。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这样的言语很残忍,“就这么过呗”,五个字,概括了几年的艰难离索,概括了几年的颠沛流离



再评级之后就迎来第一次小组考核了。

琢磨了半天规则,结果是看命。

我被磊子选去了半兽人组,其实我们组配置还不错,丁泽仁可以扒舞,李俊毅的vocal没的说,我还能rap。

只是没想到后来生病了,严重到了根本没办法发声。第一次小组舞台,我变成了vocal。

杰哥那里倒是意外不多,普普通通的过程,通过投票,杰哥成为了《Dance to the Music》的C位。

不过我也是直到看到他们的舞台了,才明白导师说的有魅力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是朱星杰那样的。

我不太喊他的名字,杰哥杰哥,听起来多亲近。但是每当这种时候我都免不了在心里要用全名呼唤一下这三个字,显得隆重又严肃。

第一次排名发布就送走了弟弟。我的位置就在杰哥的正上方,很近。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一级台阶的距离,不是四个月就可以轻轻松松跨上的。



位置测评的时候,我终于如愿以偿的选到了rap。

在录制之前我和Justin有小偷小摸的商量过,我们俩在《巴比龙》和《Artist》之间摇摆不定。我在录制之前还是比较倾向于《巴比龙》,但是就在选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去了《Artist》。

Justin说被我伤了心。人的想法本来就是这么奇怪,其实我也不知道选歌的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倒是后来在里面等着大家一个一个进来的时候我更紧张。

嘴上和Justin说着随缘,心里却暗自期盼一个小小的奇迹。

后来杰哥和我说,这种选到同一首歌的事情才称不上什么奇迹。心有灵犀而已。

我们写《Artist》的时候并不顺利,靖哥来给我们上课的时候连起来排练了一边的效果依然不是很好。我和杰哥都很愁。我太想把这个舞台搞好了。

后来我们熬了几个通宵,总算有了比较满意的歌词和效果,再一次排练的时候整个舞台的氛围和感觉都不一样了。

最后《Artist》舞台呈现出来的效果我后来有偷偷的回去看过。

真好。




主题测评的选歌不是我们自己可以决定的,刚好那个时候也是60进35的时候。

以前的练习室里充满了压力和辛苦,现在还多了一种忐忑的情绪,冥冥之中大家都很紧张,自然而然的想要最后抓紧一下这个机会,大家都不自觉的在练习室里待更长的时间。

宣布排名的那天我们还没有练多久,就换上校服去录制了。

其实好像在一起已经快三个月了,和每一个人,应该是和每一个人吧,或多或少的接触过,就还真的挺舍不得他们的,不管是谁走。

35名出来之前我们都在期待,但是最后谁又知道这对于磊子来说不是一种成全呢。

希望大家出厂以后也要不断奔跑,去更好的地方,skr。

淘汰排名发布以后,我们《听听我说的吧》组一下子就空缺了四个位置,只剩下我、卜凡和徐圣恩。

虽然根据规则,超员组超出来的人我们可以第一个选,但是距离舞台公演的时间只有四天不到了,要在三天的时间里消化一首新歌和一支新的舞蹈,对于谁来说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不过好在,我们做到了。

那天公演的时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个点,就是之前排练的时候那个转身,我总是会转错方向,但是公演的时候没有,贼开心!我觉得呈现一个还算不错的舞台,但我相信我们七个人都可以更好的!

表演完之后,我们在后台吃东西,看着剩下的人表演。杰哥担当C位的《Dream》,开头的时候他还设计了一个小魔术,哈哈,好臭屁啊,不过这个魔术之前没有给我变过!我还要去问问他这都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个人为了保持神秘感说不定不会告诉我。



随后就是导师合作舞台了。

我和杰哥都觉得,时间过得越来越快。好像一起在火锅店庆祝我们四个进入一百人名单吃跨年饭,还是昨天的事情,结果现在就要走到最后了。

不知道弟弟回公司了怎么样,有没有好好练习呢。

在排练导师合作舞台的时候,我们迎来了总决赛之前的最后一次顺位排名发布。

那天对我来说印象很深的就是圣恩上升到了19名,可以和我们一起进决赛了。

以及,彦辰21名,淘汰了。

我觉得偶练的“越努力越幸运”其实不完全是字面上的意思,可能努力了,幸运还不一定这么快就到来。像彦辰这么努力的人,我想总会有属于他的那一天到来的。

这是中国有嘻哈以后难得的再一次和靖哥同台,上一次是嘻哈总决赛的时候,靖哥在前面和卓卓唱,我和杰哥在后头勾肩搭背的乱嗨,嗨到画面模糊的那种,哈哈哈哈,原来时间真的很快,那时候是夏天,现在春天都快来了。

靖哥真的是我们很多人崇拜、想要追赶的目标,《Zero(Live)》的那一句“一直保持着练习生的态度”我非常认可。

不管最后有没有出道,能不能成团,都要一直保持现在的这份态度和心意,才能走的更远吧。



决赛之前我们被带出去开了一次粉丝见面会,那次来的粉丝也很多,我们也玩得很开心。

但是回到大厂以后气氛依然很凝重。

离4月6号越来越近了,每个人都比从前更加紧张。

杰哥整夜整夜的失眠,他调侃说大概就是为了配合新歌《失眠夜》上线吧。

杰哥不抽烟,也管着我不怎么让我抽烟。很多时候选管很忙没空管我的时候,杰哥就像半个选管。

我也知道杰哥很多时候是为了我好,不过有时候脾气上来的还是要顶个嘴。

很多次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或者有时候睡得晚了,我都能听见杰哥还没有睡着,夜里的躁动不安和白天杰哥越发沉静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杰哥后来说,这个结局其实在35进20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他偶尔也信命。

更多的时候,他不信。


决赛那天大家都回来了,大厂里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决赛那天的很多细节我都忘了,但我一直记得我在那个金字塔上看着杰哥,杰哥也在下面看着我。

那是我想要越过长长的跑道第一个想要拥抱的人,又或者,是我离开廊坊之后不再那么轻易就可以拥抱的人。

那天晚上我们又去了一次全时,最后一次去了,好像心情也不是那么那么的沉重,和关东煮再见,和柠檬茶再见,和牙膏再见,和冬天再见。

出厂以后有人问我那一个冬天在廊坊发生过什么。

我说不全。

大概就是,汗水融化了寒冰的故事吧。

出厂以后我们就去洛杉矶了。

中途我也彻底告别了我的脏辫。可能很多人都是因为我的脏辫认识我的,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新发型。

去洛杉矶我们学了很多有趣的新东西,编舞老师和录音老师都特别特别厉害。我也庆幸自己在过去的四个月里努力过,让不光是达琳,更让所有为我投票的全民制作人看到了我,给了我这么宝贵的机会。

倒着时差我还能和杰哥说上话也是挺神奇的,杰哥说出厂之后先好好睡了几天,然后就开始和徐圣恩一起张罗着新歌。

杰哥就是那样的人,不管在哪里都会发光发亮的那种人。



第一次巡演那场是在上海的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我从来没有在这么大的舞台上演出过,我和王子异坐在延伸舞台上聊天。

上一次的舞台,还是决赛呢。这么快,都一个月了。

也就是在那天演出的后台我接到了杰哥的电话,他跟我说,他要去音乐节了。

后台的嘈杂让我有点听不分明杰哥的声音,但是大概能知道的,杰哥很激动。后来他又给我发了好几条微信。从感叹号的数量就可以看出杰哥有多激动了。

等了七年,终于。

这是我和杰哥认识以后杰哥的第一个纯音乐舞台,以后一定会有更多。



从上海开始我就一直跟着Nine Percent的行程到处飞,520的那天我刚从泉州回北京开生日会,杰哥那天在杭州,准备音乐会。

杰哥的开场是《Bingo Ca$h》,我也唱了。这是属于我们俩那个夏天的第一首歌。

后来我和圣恩唱了《Artist》,杰哥也唱了,不过听说杰哥好像在岳岳那块儿直接就放弃,哈哈哈还是我这儿好,有徐圣恩在起码不会太尴尬。

杰哥那天半夜跟我说,杭州今天下了大雨,他摔了一跤但是flow没断。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他说着不痛不痛,还是拍照给我看了看通红的手肘。很痛吧?不过肯定很开心。我在他的微博里看到了一片红海,有人笑着,有人哭着。

真好。

这才是我的杰哥。



去贝加尔湖的时候我是独自一个人赶到机场的,杰哥和彦辰、弟弟已经在了。

弟弟还是很皮,不停的去弄杰哥,杰哥口罩戴反了也要说。怎么了?我们老年杰不要面子的吗?

贝加尔湖真的很漂亮,清澈的,安静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险些要把杰哥踢下床,不过杰哥还是没有提出把床拉开睡觉。真好。

在贝加尔湖我们吃了好多好吃的,巧克力好吃,小炸鱼好吃,酒也好喝。骑了马,还去了市中心。

快乐的日子都短暂,没几天我又要回去继续巡演,参加活动了。杰哥也要去澳门录《奇妙旅行局》了。

我还没去过澳门,澳门好玩儿吗?



六月日子就变得热了起来,我和杰哥从贝加尔湖回来之后,还是不能见上几次面。

我去杭州参加味可滋的活动的时候,是晴天。也没有去钱江,只是在白马湖。

杭州还是个不错的地方,想象杰哥那天晚上在人间天堂唱歌,真是神仙降临人间。

怎么样杰哥,我这彩虹屁吹得不错吧?哈哈哈。



暑假的时间好像就是匆匆而过,七月底发了新歌,后来要去澳大利亚录《奇妙的食光》。

澳大利亚有好多袋鼠和考拉,一个很能跳,一个很懒,我觉得很像我和杰哥,一个很活泼,一个很稳重。

我和杰哥的下一次见面已经是8月29号华人音乐盛典的颁奖典礼了,这一次我格外开心,不仅仅是因为颁奖,还因为颁奖典礼结束之后,我和杰哥就要一起去澳大利亚录最后两期《奇妙的食光》了。

杰哥一直说会做饭会做饭,可是除了煮面条我还真的没见过杰哥做过别的什么。或许这次我有幸可以见到杰哥做饭吗,哈哈!

澳大利亚还有一点冷,就像提前入秋一样,国内的气温也没有那么高了。

时间进入九月份,杰哥的ep要发了,等到10月份,我的ep也要发了。

不知不觉我们在这条路上已经走了这么久了,也有了一点点值得鼓励的成绩。

杰哥十月份在国庆假期结束之后还有一场“梦幻海上”的魔术大秀,他跟我说他特意写了一首歌,叫《Ocean of Dreams》,和我的《Unicorn》一样听起来很梦幻的样子。

七月份最后一场巡演的时候,我扮演了小丑,而这一次,杰哥在这场魔术表演里的角色是船长,名字也叫Joker。

是不是很般配?哈哈,早就说过我们的遇见是命中注定,杰哥还扭扭捏捏的不承认!



北京的秋意已经很浓了,要穿长袖长裤才可以。

今天是2018年10月6日,我们出道半年的日子,半年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些在半年之前都是不敢想的。

接下来的生活一定会更精彩的。

我和杰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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